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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 果断出手 张家武道阁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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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鱼二话不说,提起疼痛却叫不出声的方子赫。方子赫激烈挣扎,方鱼一松手,他摔在地上,如此反复两次,他老实了。方鱼把他拎到堂屋,找条麻绳将他牢牢绑在椅子上。

回去看还在昏迷中的甄秀音,甄秀音看起来身材并不臃肿,入手却也不轻,方鱼有些难以下手,只得抱到堂屋,同样找绳子把她绑在椅子上。

这时,白娴凤来到堂屋,对方鱼说道:“红果儿被方子赫踢的不轻,胸口已经肿了好大一片,方子赫踢的时候应该用了内力,红果儿一个不会内劲的普通人怎么受得了?”

方鱼一听伤情,怒气又上来,跳到方子赫面前,啪啪又是两巴掌。方子赫挣扎着想说些什么,却无法发出声音。

方鱼还想上脚,白娴凤拦住他道:“别打了,等你父亲回来再说!”

方鱼道:“这种人死有余辜的!”

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?事情的起因已经很明显了。

昨晚方子赫和甄秀音商量过后,早晨方子赫就找到昨天他卖强经通络丸的药铺,想卖掉手中的四瓶药换钱。

结果和方鱼预料的一样,这四瓶药根本卖不出价格来。方子赫很不满意,与对方发生争执。

争执中对方告诉方子赫,这两种药就是给普通人吃的,要不是看在张家珍药阁出品,根本不会收。同时,这药铺老板还诱惑方子赫,如果方子赫能弄来昨天的药,他可以二十两黄金一瓶的价格收购。

方子赫当然不信,又跑了两家药铺去问,结果还不如这家给出的价格。

回家后,方子赫将情况告诉甄秀音,二人对张兆阳破口大骂,然后就将主意打在了方鱼的那瓶药身上,由甄秀音拖住白娴凤,方子赫到方鱼房间行窃。

这二人平时本就生活在道德边缘,这次在心理极度不平衡和利益驱使下,终于跨过道德底线,开始偷盗。

对于普通人来说,一旦突破这个底线就很难再回头。

方子赫最初以为到方鱼屋里就能拿走药瓶,谁知昨晚方鱼有了防备,将那药藏了起来。

于是方子赫越翻越乱,心里越着急,终于把方鱼的屋子弄得乱七八糟。

而方子赫拿走的也不止那瓶药,还有很多方鱼自己的小玩意儿,凡是方子赫看着值钱的,统统装进自己口袋里。

而后,这一切被红果儿撞见。

方子赫见状要走,红果儿拦着方子赫不让走,同时叫白娴凤。

白娴凤听到红果儿的叫声,要去查看,却被甄秀音阻拦。

白娴凤是看在亲戚的面子上,没有对甄秀音动手,否则甄秀音是个普通人,岂能拉得住白娴凤。

但这样一来就耽误了时间,白娴凤赶到,正是方子赫恼羞成怒的时候,加上他见到白娴凤到来,情急之下一巴掌把红果儿打倒在地。

而倒地的红果儿,死死抓住方子赫的裤腿不让他走。

方鱼经过昨晚的偷听,也基本能猜出事情的起因,便问白娴凤道:“找人去叫我爹了吗?”

白娴凤道:“不用叫,早晨走的时候他说,这会儿就要回来送方子赫两人回山河城。”

方鱼关心红果儿的伤势,来到红果儿的房间,她刚换下被方子赫踩脏的外衣,上身是一件灰色的抹胸,肩膀露在外面,被殴打后白红相间的痕迹明显,脸上的巴掌印也清晰可见。

见方鱼进来,红果儿不禁悲苦从心头起,呜呜的又哭起来,方鱼搂过红果儿,轻抚着她的后背,柔声道:“红果儿姐姐,你受苦了!”

红果儿哭着说道:“不苦,不苦,就是二老爷偷了你的东西。”

方鱼道:“嗯,我知道了,不会放过他的!”

红果儿道:“你修炼用的那瓶药被他拿走了,呜……”

方鱼道:“嗯,我会拿回来的!给我看看他打你哪里了?”

红果儿听到方鱼关心她的伤势,哭的更厉害了:“脸上被他打了一巴掌,还……还踢我胸前……”

方鱼捧起红果儿梨花带雨的脸,为她抹去泪痕,轻轻触碰红果被打的地方,这么明显的五指印,可以想象力量有多大。

方鱼心疼的说道:“红果儿姐姐,还疼吗?”

红果儿道:“不疼,就是头有些晕……”

方鱼将红果儿抱起放在床上,为她盖上被子,说道:“这方子赫实在不是个人!”

红果儿道:“疼,少爷轻点儿!”

方鱼问道:“对不起,我弄疼姐姐了!是哪里疼?胸前吗?还是哪里?”方鱼担心红果儿伤到了骨头,因为刚才他看方子赫踩的可不轻。

红果儿道:“就是胸口火辣辣的疼!”

方鱼道:“我帮你检查一下可好。”

当方鱼检查到右肋下位置的时候,红果叫道:“疼,这里疼!”

方鱼心中一紧,说道:“先忍忍,我检查一下!”

轻轻将红果儿的衣服撩开,右肋下侧入目是一片黑紫色,显然肋骨已经被踢断。

方鱼双眼通红,道:“你这肋骨应该是断了!等我喊我娘过来!”

说着,帮红果轻轻盖上被子,方鱼跑去堂屋向白娴凤说明情况。

白娴凤闻言吃惊道:“我刚才检查过没事儿啊!”

方鱼道:“是在右侧肋下的位置。”

白娴凤道:“那里怎么会伤到?”

方鱼道:“应该是方子赫踢到的。”

白娴凤说道:“我去请大夫过来,你在家照看红果儿,另外别让方子赫俩人跑了!你爹如果回来了也不准放开他们俩!”

方鱼点头道:“娘,你放心,不可能的!”

白娴凤出去叫大夫,方鱼守在红果儿身边,不多时白娴凤和大夫回来了,一同回来的还有方子墨。白娴凤正和方子墨说刚才的情况。

来的大夫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,方鱼认得,是隔了两条街的“平安堂”药房的信婶婶,她丈夫方子信是平安堂的坐堂医师,只是没想到她也会看病。

方鱼向她致意问好,信婶婶对方鱼很友好的说道:“小鱼儿啊!有日子没见过你了!”

方鱼点点头没说话,一脸严肃。

信婶婶道:“别紧张,别紧张,让我先看看!”

领着信婶婶来到红果儿的房间,信婶婶进行检查,一边检查一边说道:“这肋骨怎么断的?”

方鱼答道:“是被方子赫踢断的!”

信婶婶道:“方子赫?他不是很早就搬走了吗?这两天又回来了?”

方鱼道:“嗯,这两天家里有事儿!”

信婶婶哼了一声道:“他为什么打了这小丫鬟?”

方鱼道:“方子赫到我屋里偷东西,被我家红果儿撞见,气急败坏的打人!你看脸上,胸前都是伤!”

信婶婶抬眼看向红果儿的脸蛋,又撩衣服看看胸前,道:“可不是,这是用上狠劲儿打的啊!亏得方子赫修为不行,不然一下子就能要了命!”

方鱼道:“太狠了,不能放过这个人渣!”

信婶婶道:“这脸上的伤好说,回头去药店里拿一些药膏,抹上几天就好了!”

方鱼道:“红果儿姐姐说被方子赫打完头疼?”

信婶婶道:“那我好好检查一下!小姑娘,来让我看看你的眼底。”

信婶婶问方鱼道:“小鱼儿,你今年多大了?”

“十一了”

信婶婶道:“十一,不小了,我

方鱼来到正堂,白娴凤正在和方子墨争吵。

只听白娴凤说道:“方子墨,今天你敢放了这两个人,明天我就带小鱼儿回娘家!”

方子墨瞪眼道:“这是我弟弟,你不能这样对待他!”

白娴凤道:“他是你弟弟,小鱼儿是不是你儿子,红果儿是不是跟你生活了十六年的人!方子赫是不是来我们家偷东西的贼!”

方子墨道:“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弟弟,我不能让你这样对我弟弟。”

方鱼见状,插嘴道:“娘,信婶婶让您跟她一起给红果儿检查伤势,红果儿的伤很重!”

白娴凤闻言也吓了一跳,恨声道:“方子墨,你听听,红果儿今天要是出了什么大事儿,我放不过你们兄弟两个!”

刚才方子墨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放开方子赫,惹的白娴凤连他也恨上了!

方鱼道:“娘,你先去,这里我看着!”

白娴凤道:“不许放开方子赫!”

方鱼道:“放心,不会的!”

见白娴凤离开,方子墨又要上前为方子赫解绑,方鱼一步拦住道:“爹,娘说了,现在不行!”

方子墨怒道:“滚开!”

方鱼怒道:“这是我们抓住的贼!一会儿还要交给巡城司呢!放开跑了怎么办?”

方子墨伸手向方鱼肩上推去,说道:“小畜生,你敢拦着我?”

方鱼扭身躲开,说道:“爹,要是为了这个贼跟我动手可就没意思了!你想要包庇这个偷东西的贼吗?”

方子墨道:“什么偷东西的贼,那是你二叔,你滚一边去!”

方鱼道:“他偷了大爷爷给的药剂!还把我屋里翻乱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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